app2();
read2();“阿嚏~”容芷把纸巾盒抱在怀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出张纸来,只能努力吸着鼻涕不让它流下来。
“雯雯,再来包纸。”带着鼻腔音的容芷声音奶里奶气,听起来还有点委屈。
她何止是委屈。
“阿嚏~阿嚏~阿嚏~”在她连打三个喷嚏,要迫不得已用衣服擦的时候,雯雯终于把纸巾给来带来了。
容芷立马把自己的一腔委屈发泄在了鼻涕纸上。
要不是昨天那三个老六,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倒霉。
三个大男人站在寒风里讨论谁送她回家!
吵归吵,但是三个人愣是没有一个脱下西服外套给她的。
她就穿着那么件清凉的衣服在寒风里给他们当了二十分钟的背景板。
芷芷心里苦,芷芷不说出。
最后还是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咬着牙把三个人一块推上了她的保姆车,才算结束。
总之,昨天就没一个正常人。
容芷窝在自己的床上,连脑袋都懒得动一下,“雯雯,现在几点了?”
“才刚八点,怎么了?”雯雯刚把早餐给她端进门,就看到容芷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八点了!!”然后手忙脚乱地往厕所冲。
“才刚八点你着什么急啊?今天没有行程的。”
公司的行程是没有,但是她前两天刚答应了池意要去看他录歌哎。
两个人自从录节目遇到之后就相见恨晚,尤其是知道容芷还打的一手好游戏的时候,池意是彻底抱上了容芷的大腿,天天晚上软磨硬泡地让容芷带着他上分,久而久之两个人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损友。
前几天正好聊起来池意最近一天要去录歌,刚好那天的行程只有这个,池意哪能错过这个现场教学打游戏的机会,又恰好容芷最近没有的行程,两人一拍即合。
一个想偷师,一个闲出屁,索性约好了。
容芷刷完牙,又捧着水迅速洗了把脸,扎了个马尾辫出来,狼吞虎咽了早饭就钻进连衣帽间,从衣柜压箱底的位置翻出个棒球帽,又找了副墨镜和口罩。
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伪装的还算可以,才打算出门。
自从刘明辉的事件之后,容芷算是悟出了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觉得自己有必要注意一点,不能再大咧咧的直接出门了。
“芷芷姐,你去哪里啊?”雯雯紧随其后的想跟着去。
容芷趴在门边只露出个脑袋道:“去见个朋友,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哦。”顺手揉了揉雯雯的脑袋。
“奥。”雯雯一下就像个失宠的小狗一般,耷拉了耳朵,又嘱咐道:“那你早点回来哦。”
“知道啦。”容芷迅速关上门冲了出去。
有人关心的感觉真不错,她边跑边想。
“怎么回事?提前半个月就约好的事情,怎么可以说不来就不来了?”
容芷卡着点下了车,刚下车就撞上一个打扮光鲜的女人在外面打电话,语气有些生气。
画着张扬上挑的眼线,涂着浓烈的大红唇,容芷上一次见她还是在酒会上,她把池意领走的时候。
是个很专业的经纪人,比自家那个见一次面堪比牛郎织女来相会的赛文可是强多了。
“是我知道,但是提前说好的事情,不能说变卦就变卦吧?”
容芷只知道大家都叫她红姐,但是和她不熟,也没有贸然和她打招呼,而是直接进了大楼,找到了池意告诉她的那间录音室。
池意正在录音室里演唱,隔着玻璃容芷听不见他的声音,但是看样子非常的专业。
池意平日里看起来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做事情也是得过且过的样子,但是一旦进入到他的专业领域,就会很认真投入,容芷很喜欢这种敬业态度。
只见池意录了几遍之后,还是不满意,对着场外不断挥手示意重来,场外的工作人员却给他比着暂停的手势。
“池意,休息一下吧。”
因为这段还没有达到他的心里预期,但是一回头看到站在外面的容芷,池意还是选择了暂停,放下耳机推门出来。
“师傅,你来了。”因为容芷经常指导他打游戏,索性他就直接改了称呼。
容芷虽然听着别扭,但也挡不住他天天叫,愣是把这个称呼给听习惯了。
“怎么?唱的不好吗?”容芷把水递给他,自己则抽出了纸巾擤鼻涕。
“唉,别提了,我们这边好不容易联系上的乔森,国际著名的大音乐制作人,但是我歌里需要的一段童声演绎来不了了。”
容芷这才明白过来刚才红姐为什么在门口发这么大的火。
正说着,那边乔森从调音室里推门出来,很容芷打招呼。
“嘿,芷,好久不见。”
确实好久不见,上一次见他也是在酒会上。
“哦,芷你真的是个美人胚子,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真的是不施粉黛就可以倾国倾城。”
乔森真的很吃容芷的颜值,每次见面都赞叹不已。
“乔森你真的太客气了。”容芷囔着鼻子回应道。
“哦,wait!”乔森听到容芷的声音后,眼睛一亮,发出了惊叹的叫声。
“怎么了?”容芷不明所以。
“你再说一遍。”
“怎么了?”容芷不明所以地又重复了一遍。
“像不像?”乔森转头问池意,池意细品了一会儿点点头。
乔森当即转身进了调音室,很快拿了张纸出来,递给了容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