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凉之前上报了艺术节的演唱曲目，姚青青和那什么小雨肯定已经看到了，估计她们都会感到非常震惊。
这个曲子太难，普通人应该唱不出来才对。
说不定她们看到之后还会觉得白凉是为了想出风头然后不自量力挑了这么个曲子，但是这对上个世界的白凉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在这个世界的话，没有人鱼的自身属性，效果应该会差很多，但是在座各位都是凡人，只需要再加一点精神力在里面，精神力和灵魂力量属于同一种东西，凡人听起来也应该是犹如天籁。
这点自信白凉还是有的。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白凉还是像练一下。
在学校里练习总还是会有人听到，白凉就找了个第二天早上没课的时候溜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她进门开灯，突然看到一个人正坐在她的沙发上，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沙发上的人显然也吓了一跳，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个时候回来。
“抱歉，我……”唐桦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有点儿小慌乱，手足无措的样子，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回来得太突然了。”白凉怕他一急下次就不来了，连忙摆手。
她把包随手一放，走到唐桦边上，“你是想看电视吗？我忘了你摸不到遥控器，你想看什么节目？”说着她打开了电视机。
“我都可以……”唐桦小声说。
白凉想起自己之所以回来要干的事情，本来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现在……她看了看边上的唐桦，有个鬼。
“下周艺术节要表演，我回来练习一下，我唱个歌儿你要听嘛？”白凉目光灼灼地看着唐桦，是时候展示一下自己的技术了。
唐桦还停留在私自进到别人家被主人抓包的尴尬之中，闻言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我这还是第一次唱给别人听呢。”白凉清了清嗓，“那我开始了。”
这曲子的难度确实高，暂且不说歌词，跨越的音阶就非常多，层层递进，低音似缠绵又哀怨，高音却清亮通透，外行人听不出里面的技巧，这个就连白凉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就只是凭着感觉去唱。
唐桦看着白凉像被歌神附身了一样，也可能她本身就是歌神，白凉唱完之后他整个鬼还呆呆地看着白凉，沉浸在她的歌声的余韵里。
白凉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啦？听傻啦？”
他目光一下子又有焦距了，大概是身为鬼魂没办法脸红，白凉觉得这个时候他一般都会脸红的，可惜了。
唐桦诚实又不好意思地说，“好……好听。”大概他生前也只是一个嘴笨的理科生，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听的话，我以后经常唱给你听。”
白凉约了唐桦，跟他说了艺术节的时间，让他有空的话来，但是就是不知道他到时候有没有空。
看他那个阴差的工作也挺无聊的，就当给他找点乐子。
当然白凉私心里是想要和他多接触接触，好培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