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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回夫子,忌讳草药不识,急功近切。”
呦呵,竟然能答对,他还就不信了。
“体寒病弱,该用何药?”
“冬青。”
“痰热目暗,又该如何?”
“车前草,明目散热。”
“皮炎胸闷?”
“火炭母,又名五毒草,入药可解,只是其根茎有毒,需要把握好火候。”
薛夫子责备的眼神慢慢变得殷切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夫子,学生白月疏。”
“我记住你了,请坐!”
“谢夫子。”
众人看夫子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不禁感叹女魔头还真有两把刷子。
现场为他们演绎了一场《如何让夫子变脸》。
看到面具下盯着自己的男人,白月疏骄傲的扬起下巴。
看什么看,等着本姑娘挨罚呢?
真是不好意思。
哎嘿!本姑娘好得很。
被她得瑟的搞怪模样逗的发笑,换了个姿势,动作矜贵又随性,懒倦的躺在美人榻。
薛夫子喋喋不休的谈吐,继续讲授基本知识。
看白月疏的眼神,也带些纵容。
谁让她都能回答出他的问题呢。
一早上下来,学生们都被草药名称、功能作用搞得迷迷糊糊的。纷纷怨声道载。
无一不是说他们记不住。
还有就是惊讶白月疏竟然学的轻轻松松。
“女魔头还挺厉害的。”
“可不是嘛。”
白月疏听到有人在夸自己,迅速扭头看向他们,还带着友好的笑脸。
夸她可以大声一点哒!
可以在人多的时候宣扬哒!
快快快,继续夸她不要停!
“笑的真瘆人。”
“还不跑等什么呢!”
俩人那逃跑速度与姿势,就好像屁股后头有狼追着一样。
“我有那么可怕吗。”
许文茵诚实的点点头。
她看白月疏第一印象,就是十分高冷不理人,动起手来也是毫不留情。
“嗯?”
“你听我解释,”许文茵紧急避险,“但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完全知道你是个好人,还救我妹妹,你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白月疏可不屑当老好人。
“本姑娘刀子嘴,斧头心!”
“呃”
雄赳赳气昂昂的带着俩人去干饭。
路上那简直是无人靠近,退避三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