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白钰突然叫了墨渊一声。
墨渊望向白钰，“阿钰，怎么了？”
白钰却似有些恍惚，“没，没什么。”
却在下一刻，白钰复又问道，“墨渊，我听说东皇钟能毁天灭地，可是真的？”
墨渊愣了愣，大概是没想到白钰会问这个，“恩，毁天灭地是夸张了些，但一旦祭出东皇钟，必定是四海八荒的一大灾难。阿钰，你知道的，红莲业火焚尽天下。”
“是吗？那为何还要造这损人不利己的法器？”白钰不是很懂，既然这东皇钟之于世人是一个灾难，为何还要将它造出？
闻言，墨渊苦笑，却并未回答白钰的问题。
好在白钰也不过感叹一下，并不执着于这个答案，“东皇钟一旦祭出就无人能控制么？”
“是的，”墨渊答道，“若如父神母神那般的远古神袛未曾应劫而去的话，或许可以。”
“是吗？”白钰喃喃道，复又问，“不能毁去吗？”
墨渊惊了下，他没想到白钰竟是在发现无法控制后，直接想要毁去！
“难！”最终，墨渊只吐出了这么一个字。
“那就是有办法啰！”白钰钻墨渊字眼里的漏洞。
墨渊叹了口气，“确实是有，只是一来需要的东西都是这天地间少有之物，极难寻到，二来，就算集齐这些东西，未必就真得毁灭东皇钟，反而，有可能是四海八荒另一场灾难。”
白钰了然地点点头，难怪当初看《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时从未见他们任何人有想毁了东皇钟的意思。
不过，纵是如此，白钰依旧向墨渊问了毁去东皇钟的方法。
墨渊清楚她固执地性子，便也只能告诉了她。
之后，两人又一起谈论了些其他的法术、阵法之类的东西，墨渊才起离去。
白钰看着墨渊离去的身影，眼底闪现一抹复杂之色。
那惨烈的若水一战就快，到了！
可白钰终究未能与墨渊说任何关于之后的事，她是受尽宠爱的狐帝六女白钰，可她更是那个冷心冷情，看遍世间人情冷暖的莫笑。
莫笑向来自私自利，行事都是从自身利益出发，所以莫笑不愿插足其中，也不想插足其中。
反正，最后他们都没事不是吗？
那是他们必经的劫，不是吗？
谁也帮不了他们！